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邙山大战后,东西魏两国内政按照高欢和宇文泰既定的方针,各忙各的

作者:齐齐哈尔诗词网
日期:2020-06-27 10:00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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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话南北朝之天下归一——双雄争霸(19)

邙山大战后的两年里,东西魏之间又恢复了平静;两国内政按照高欢和宇文泰既定的方针,一个继续深化改革,一个继续整顿吏治;各忙各的。

在对外关系上,东魏继续结好柔然和南梁。而西魏也不甘示弱,除了巩固和柔然的“传统友谊”;此时宇文泰发现,草原上,一个新的部族崛起了;这就是现在土耳其人的祖宗——突厥人。

先说高欢这头儿。

老实说,南梁没啥好说的,萧衍年事已高,每天吃斋念佛的,也不愿意生事儿;高欢派人送了点儿东西,表达一下敬意,萧衍便笑呵呵的该干嘛干嘛去了。

而在对柔然的关系上,倒是难为高欢了。

肿么呢?

其实翻翻史料,东魏和柔然的关系始终阴晴不定,时好时坏的。

这里边儿有几个原因,一来高欢为了对付宇文泰,曾跟柔然的仇敌、位于西魏西北方向的草原部落高车关系搞的挺火辣,高车国被柔然灭了之后,高欢还收留了高车的残余部众,弄的柔然很不满。二来,柔然可汗阿那瓌成心的。阿那瓌那是从元恪时代就混出来的主儿,这么多年风风雨雨,早就修炼成精了;别看他没念过国际政治,可是平衡理论门儿清;他现在主要手段就是在东西魏之间搞平衡;防止其中任何一国独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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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邙山大战后,西魏吃了巨亏,无形中东魏的实力凸显出来了;阿那瓌放出风去,要联合西魏收拾高欢。

高欢得知此事后,一度非常头痛;为了稳住北方这头草原狼;公元545年初,高欢派行台郎中杜弼出使柔然,为高澄求婚。

哪知道等杜弼把这事儿跟阿那瓌一说,恁猜怎么着;阿那瓌大嘴一撇,高澄算个P,我闺女要嫁就嫁给高欢。

杜弼眼睛有点儿直,高欢是公元496年生人,到今年已经50岁了;而之前杜弼替高澄求的阿那瓌的女儿,还不到20岁。

听阿那瓌这么说,杜弼说这事儿我做不了主,得回去请示。

等杜弼回到晋阳,跟高欢一说这事儿,高欢心说,这特么哪儿跟哪儿啊;可是要是把这事儿回了,那就等于得罪了柔然,这种亏本儿买卖又不能干。高欢左右为难,最后还是高欢的媳妇儿娄昭君和高澄两个人一起来劝,高欢这才勉强同意。

公元545年8月,高欢派慕容俨前往柔然迎亲,接阿那瓌的女儿茹茹公主入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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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这儿插一句,要么怎么说阿那瓌绝逼老狐狸呢,他把女儿嫁给高欢,其实跟他把长女嫁给元宝炬的目的如出一辙,就是想着自己的女儿生下男孩儿后,以柔然为后盾,成为各自皇室的嫡子,然后由自己的外孙接管东西魏的天下。

西魏那头儿目的基本上达到了,阿那瓌的长女是皇后;在东魏这头儿,阿那瓌特意关照自己的弟弟秃突佳(这厮负责送亲),你要见到我的外孙以后再回来。

不过,这事儿好玩儿之处在于,阿那瓌精,高欢也不傻;阿那瓌打的什么主意,高欢心里门儿清,因此别看他把茹茹公主接进门儿,高欢是变着法儿找借口不跟公主圆房,不是今天腰子疼,就是明天前列腺出毛病了;后天没毛病是吧,对不住,后天出差;反正就是躲着。

这给秃突佳气的,站在王府大骂高欢是老狐狸。就这么一直拖了小两年的时间,茹茹公主的肚子始终没动静儿。最后,等玉璧大战结束,高欢病逝之后,茹茹公主被高澄收了房,这才算开胡,不过生的也不是儿子。阿那瓌的主意到此彻底落空。

而高欢这头儿,自打娶了茹茹公主后反而更忙了——

就在他迎娶茹茹公主一个多月后,高欢就下令,在幽州(治所在今北京市)、安州(治所在今北京市密云县东北)、定州(治所在今河北省定州市)一线修筑工事;其间,高欢还曾亲自到当地查看地形,检查工程进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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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这些要点修好,高欢又征发了大批农民工,重新修复了一百多年前还是拓跋焘时代北魏在平城以南修筑的“塞围”长城,并将其与新修建的军事要塞相连;使之互为犄角。

这还不算完,在这部分国防工事在建的同时,高欢又抽调人手,在肆州,也就是今天山西省忻州市以北的山上,又筑起一道长城,这道防御工事,西起马陵戍,东至土隥;将恒山、管涔山、芦芽山和吕梁山之间凡是能走骑兵的窟窿全部堵了起来。

等这些事儿高欢都忙好了,时间也到了公元546年;缓过劲儿来的高欢又把眼睛盯上了西魏。

高欢摆出S型身段儿躲美女,同时大兴土木修建国防工程的这些年,宇文泰忙啥呢?

说起来,跟高欢相比,宇文泰的日子更不好过——

简单的说,邙山一战,西魏军损失惨重;这事儿带来的后果之一,就是西魏周边原先慑于西魏军战力的一些野心家们心思活泛了。比如,咱们之前说过的,像吐谷浑、梁仚定这些当初被迫向宇文泰屈服的地头蛇们趁着西魏熊市,先后起兵叛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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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这些叛乱平息掉。

而在跟柔然的关系上,宇文泰也颇为头疼;这主要是元宝炬的那位柔然媳妇儿郁久闾氏难产去世了;宇文泰本想继续向阿那瓌求亲,可后者这次没同意,并且做出了一副要跟东魏一起拾掇西魏的架势,这也让宇文泰寝食难安。

好在宇文泰派去搞统战的大臣杨荐脑子好使,好说歹说,最终柔然大军南下的局面没有出现。

不过,就在宇文泰为柔然问题伤脑筋的时候,有一支使团来到了长安,向西魏朝廷表示善意;这倒让宇文泰眼前一亮。

派出使团的,是突厥可汗土门;别看这伙计叫‘土’,脑子可一点儿都不土。

简单说说突厥,一个挺好玩儿的民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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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匈奴、鲜卑一样,突厥人是肿么来的,至今仍是莫衷一是,争论不休;关于这一点,估计就连自称是突厥后裔的土耳其人也未必能说清楚。

不过,跟匈奴人土的掉渣儿不同,突厥人七搞八搞的搞出了文字,并在石碑和羊皮上留下了一堆夸张的辞藻和离奇的传说,用来粉饰其祖先的事迹,这样,千年之后的我们,得以知道,哦,这帮孙子是这么来的。当然,要说清楚的是,这些东西看看也就得了。

先看正史的说法儿——

《隋书•突厥传》里提供了两种关于突厥起源的说法。

头一个,“突厥之先,平凉杂胡也,姓阿史那氏。后魏太武灭沮渠氏,阿史那以五百家奔茹茹,世居金山,工于铁作”。

这段话翻译过来,大致的意思是说,突厥原来是居住在凉州一带的小部落,酋长姓阿史那,归属北凉管。北魏牛人拓跋焘攻灭北凉时,突厥部举家西迁,躲到了金山(阿尔泰山)的洞穴中;后来出来放风儿的时候,运气不好,又被柔然人给抓了壮丁,以后世世代代成了柔然人的奴隶(“锻奴”)。

其二,“或云,其先国于西海之上,为邻国所灭,男女无少长尽杀之。至(只)一兒,不忍杀,刖足断臂,弃于大泽中。有一牝狼,每衔肉至其所,此兒因食之,得以不死。其后遂与狼交,狼有孕焉。彼邻国者,复令人杀此兒,而狼在其侧。使者将杀之,其狼若为神所凭,欻然至于海东,止于山上”。

这段话翻译过来,大体上是说,突厥的祖先原先住在西海(中亚咸海),后被邻国灭族,同族之内,不论男女,皆被杀死,只剩下一个小孩。好在,这帮大兵心肠还没冷透,看小孩儿可怜,没要他的命;只是把小孩儿断手断脚之后扔到荒野中任其自生自灭(这也够操蛋了)。

接着,重口味的镜头来了,一只母狼出现了,而且嘴里叼着肉,把这孩子给救了。

老话儿说的好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;救命之恩肯定得以身相许啊;这孩子长大之后知恩图报,就把母狼给睡了,结果就弄出了“狼命”。

灭掉突厥的那位邻国国王闻讯,大怒,我勒个擦,这孩子口味太重了;狼都敢睡,这要是任其发展,将来必成后患;于是再次派出杀手,要干掉这个小伙子。

第一个杀手不太冷,没成事儿;国王再派第二个杀手前去;结果后者简直毫无职业道德,找到小伙子和母狼之后,他见母狼花容月色的,居然又没忍心下手。

可能是跟小伙子呆的时间久了,母狼也识得眉高眼低,一看杀手顾影自盼卖弄绅士风情,母狼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肝脾肺肾,知道来者不善;于是一口叼起瘫子老公便向东狂奔,躲进了咸海以东的连绵大山之中;从此,一人一狼,过起了幸福的生活。

而《周书•突厥传》则把这个故事则把这个故事编出个2.0版:母狼和她老公狼躲过追杀,一口气儿跑到“高昌之西北山”,之后,母狼连生10个儿子。

这10个儿子逐渐长大后,全部倒插门儿(外托妻孕)成了上门儿女婿,这10个小伙子中有一个,姓阿史那;这便是突厥人的祖先。

人狼交配生子,这种说法儿,各位都是有小学毕业证的人,自己琢磨吧。

除了以上两种说法之外,《周书》还提供了另一种比较接地气儿的说法——

邙山大战后,东西魏两国内政按照高欢和宇文泰既定的方针,各忙各的

话说突厥的先祖原居索国,其地在匈奴之北。其部落大人叫阿谤步,有兄弟17人,其中一个“伊质泥师都”,这家儿也是经历一场灭门惨案,只有伊质泥师都逃脱。

伊质泥师都小伙用现在的话说,帅成一逼,又能呼风唤雨;因此有女娃哭着喊着恨嫁,最后小伊娶了俩媳妇,生了4个儿子,其部众遂以倍增的速度发展。

不过,这里边儿有一个儿子“变为白鸿”,羽化升天了(估计是夭折了);一个儿子立国阿辅水、剑水之间,号为契骨(契骨乃铁勒的一个部落)。还有一个儿子,立国于“处折水”,其后不知所踪。只有大儿子“讷都六”居住在“践斯处折施山”,山间苦寒,讷都六会使用火,遂被部众奉为帮主,官号称“设”(也做“杀”),部落号为突厥。

讷都六既没有追用被灭的前部落之名,也没有用母系部落(牝狼)的名号,而是为自己的部落另外取了一个新名号:突厥。

后人有解释称,因金山状如兜鍪,当地人大舌头,称兜鍪为“突厥”,所以有了这个称呼。

讷都六比他爹还能耐,一口气娶了十房妻子,并且开明地让儿子们各随母姓,他最小的妻姓阿史那,因此生的儿子也姓阿史那。

讷都六死后,十房的儿子们争相自立,但是他们的爷爷会呼风唤雨、他们的爹爹会生火,都有独门绝技笑傲江湖,凭“才艺”成为部落酋长,这些孩子们的武功却旗鼓相当,都会个三脚猫,谁也不服谁。最后,大家决定采用一项高难度的体育比赛项目定输赢:跳高。

大家相约来到大树下,以大树为准,谁尿的高算谁赢;骚瑞,谁跳的高算谁赢。跳高是现代赛场一项重要赛事,那时候也是,结果别看阿史那年幼,但弹跳能力堪比飞人乔丹,一跺脚就起飞了;最终由于他跳的最高,遂成部落之主,号阿贤设。

不过,《周书》最后却来了一句:“此说虽殊,然终狼种也。”

得,还是说这故事又跟狼有关。

再后来,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;突厥部落慢慢由打铁的,变成了铁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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